她最骚最甜的芯子上,把人磨得又哭又叫,掉转了个体位,趴跪在他身下挨肏。
他轻轻笑了,叫她小淫猫。裴芙的脸压在枕头里,耳根都憋红,忍不住偏过头喘息。裴闵压低了身子吻她,唇舌交缠,唾液浸润真丝枕套,他的吻过于深、爱意也过于浓重,一只手裹住她紧紧揪着枕头的手,手指插入她的指缝扣住,十指交握,交颈缠绵。
他的重量极具压迫感地降落,腰腹紧绷而滚烫,每一次挺动都落下汗水,一杆性器凶悍地把她撑薄、撑实,龟头边沿与茎身筋脉在穴内的嫩肉上厮磨,他长驱直入,往深密幽邃的地方插,不能被手指抚慰的空虚之处含着寂寞的爱液,被捣得淫水飞溅,紧紧嘬吸着粗硕男根的伞冠,缩张绞紧他,试图永远留住他嵌合于此,合而为一。
裴芙的水多到让人咂舌的程度,裴闵摁着她的下腹,感受那儿热情的轻微痉挛,隔着肚皮竟然也能摸到自己的性器轻微地凸起。
裴闵吻她的后颈,亲吻吐息之间的低语说得也恶劣:“全灌满,好不好?尿也射给你。”
——射尿。被最肮脏不齿的体液侵犯,那些腥臊的液体因为她的胡搅蛮缠被错误灌入她的甬道,滚烫有力的激流冲刷每一寸软腔媚肉,她要逃跑却被索取负担全责。
她还记得那种慌乱的感受,细腰髋骨被男人的大掌摁下,压着她的淫户与他下腹贴得紧密严实,那凶恶的肉棍膨在她的嫩逼里跳动,每一股尿液都在对她实施性侵,激射引发的不仅仅是恐慌还有突如其来的高潮痉挛,她绞紧了粗长的肉棍,在不可置信中被爸爸用尿射到高潮,鸡巴拔出来以后穴口失去瓶塞,意识恍惚,失去对身体的主导权,任凭液体淅淅沥沥从合不拢的肉穴流泻而下。
她事后趴在爸爸怀里被他小心而珍爱地亲吻,她不愿意承认的却是自己对那种崩坏快感的迷恋。所有自尊被打碎,父亲温柔地凌虐她,告诉她没关系,在爸爸这里你是什么样子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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