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地包容她、照顾着她。
后来时弥越长越大,像极了时家人的五官长开了,林凡就更不待见她。她向女儿丢掷烟灰缸和利器,大吼着叫她从她的面前滚出去。
「妈妈生病了。」时云不止一次这样告诉她,愧疚地安抚她,「你不要生气妈妈,好吗?都是爸爸的错,所以妈妈才会生气我,不是你的错。」
年幼的时弥想向父亲撒娇求救,但父亲却摸摸她的头,将她留在房间里,转身出去安抚闹着要杀人的母亲。
时弥可以理解——毕竟母亲是病人,父亲自然要好好保护妈妈。
那时候才7岁的小女孩除了家里,哪里都去不了,林凡的吼叫声太大,尖锐的声音穿透了门缝,像黑夜中张牙舞抓的鬼魂,张开了锐利的爪要将她拖入地狱深渊。
她抱着与她等身大的玩偶,拉开阳台的玻璃门,将门合上,才堪堪躲开母亲的尖叫。
躲在阳台的角落,时弥双眼无神地盯着对面的房子——那是她小叔叔的房子,他自己一个人住在一间大房子里,真好。
他的家里和她不一样,没有喜欢尖叫的妈妈,也没有不理会他的爸爸。
房子之间隔了一个大庭院,正对着她的那间房间亮起了灯,17岁的时容回来了。
她站起来,靠着围栏看向正在屋子里脱去校服的少年。她的视线似乎太过热烈,时容顿了顿,似乎发现了她正在看他。
他们的距离太远了,在她的房间,也只能看到小小一个的时容,就连他脸上的五官都看不清晰,她只能从他的身形去判断那个人是她的小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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