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的喉结滚动,脖子处的筋脉无法控制地微微挤压。
时容不是没见过女人的肚脐——每年的夏天海边,他都会前往世界各地的海边度假。
躺在细白沙滩上的躺椅上,周围路过的半数女人身上都只挂了两块遮不了什么的薄布,区区一个肚脐,他一直都不觉得能给他带来什么情欲上的冲击和撕扯。
清醒一点,那只是人在母体时用于输送养分的残留器官。他告诉自己。
「你继续睡就好了,不需要帮我泡咖啡。」时容说,但还是顺从地伸出手,「天气还凉,不要穿太少。」
时弥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径直将手中的咖啡保温杯递给他,小声地补充,「这可是牙买加的蓝山一号,外头的那些你喝不惯的。」
她还真了解。
「我不记得我买过蓝山一号的咖啡豆。」时容的鼻尖还飘荡着她刚刚研磨的咖啡香气,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这段时间来的现磨咖啡确实养刁了他的味蕾。
「我买的。」时弥慵懒地笑道,吹了吹掉落在额前的缕缕碎发,「奎特恩咖啡专卖店的特选商品,从一个穿金戴银的贵妇手下抢来的,她手上抱着的长毛波斯猫还让我过敏了叁天。」
她描述的场景荒谬,时容失笑。
「过敏了你就该来医院拿药。」时容接道,「这样你可以少受点苦。」
「哦,可我家就有个医生,为什么我还需要去医院?」
时容看向她,忍不住在心中琢磨她这句话的用意——远舟?还是在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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