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任何邀约。所以她又开车去了酒店,在体感温度不到十五度的一个周末。空气又湿又冷,顺着衣领和裤腿漫进体内,令人瑟瑟发抖。寒冷的天气下,思绪也随之迟缓,她走入大堂的光亮,上楼,脑海中什么都没有。
房间不算温暖,但至少好过室外异于常态的秋天。符黎坐在床沿,裹紧衣服,觉得没办法集中精神。她的目光飘出去,游离在床头古典的装饰物、洁白的墙面和茶桌的咖啡机上,直至腹部深处掠过一阵钝痛,唤醒她的警觉。那疼痛并不陌生,每个月都要降临,但她没想到会是现在。
“你能帮我带卫生用品上来吗。”
她给卫澜发了消息。一分钟后,他没有回应,于是她拨通了他的电话号码,响铃再挂断。她看着他的对话框上方变成“正在输入”。
“好,止痛药需要吗。”
“如果你顺路的话,我要成分是双氯芬酸钠的。”她变得虚弱,导致一句话频频输入错误。
“马上就到。”
每次疼痛都比奔流的血液更早到来。等待时,符黎翻遍了卫生间的柜子。她找到梳子、精油香皂、吹风机、棉签、护手霜和一次性刮胡刀,但没有女性生理用品。钝痛时隐时现,说明她的身体还没开始剥落。十分钟后,或许五分钟,敲门声响了。她打开门,抓住她的救命稻草。
“谢谢。”
“不知道你平时用哪种……”
卫澜把袋子递给她,那里面装了各种品牌的卫生巾和卫生棉条,还有暖宝宝和止痛药。符黎捞起一包去了卫生间,然后摇摇晃晃地走出来,掀开缓释胶囊的包装盒。
“我在烧热水。”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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