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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皱眉头,好像胃里仍然不舒服。
“没准和我们的专业有点关系,也没准……抑郁是人类的常态吧。”
方才在车上,两个人不约而同避开了有关班长的话题,但如果不去谈论,就好像解不开心中的郁结。
符黎轻声叹息,又自责道:“如果每次她帮我复活能量,我都说一句谢谢……”
令儿摇了摇头:“不要想那些了,其实当年和班长最熟的也不是我们。”
“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觉得很不真实。”
“别忘了,悲伤会延迟发作。”她提醒道,“不过,至少她不会衰老了,还比咱们先一步确定到底有没有上帝和孟婆。”
“是啊……”符黎垂下目光,“就算没选择这种方式……你看昨天的新闻了吗,南方城市,街头随机伤人。”
“看了,伤的都是女孩。”她忽然冷笑了一声,“人生苦短,死就死了,没死的时候就凑合活吧。”
这不像令儿会吐露的态度。上次她也提过殉情,但更早之前,她分明说的是“yolo”。符黎抬起头,思忖着。湖边,女艺术家在等候降临——一个她认为合适的时机。人们翘首以盼,同时互相低声交流,陌生的,寻常的,各种事。
“你们俩怎么样了?”箫凝和仲影在人群后面。她将相机暂时易主,他接过去,端正,将镜头对准艺术品。“后天你还走么,不然干脆留下吧。”
她看向他的侧脸,说:“我们大学的时候不是达成过共识吗?为了一个人去一座城市是多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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