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难免让人产生一些不安的联想。
手机里的话还没发出去,门却朝内打开了。她眼神一颤,但见寡言的他似乎也被一丝黑色的茫然悄声掠过。
“我在门口捡到的。”符黎抬起头看着他。
仲影只是伸出手,与往常一样沉默。他要把它接过去。她用手指轻轻捻了捻那张报纸:好像不存在尖锐的物件。
他拿着信回了房,没有道谢。她进门丢下背包,拆掉马尾,简单梳洗后拉开客厅的窗帘,发出“刷”的一声。记得去年初雪的早晨,她纯真地希望隔壁人喜欢下雪天。
“今晚有星星。”
符黎站在落地窗前。旁边,白色木质方桌上摆着透明玻璃瓶,几株向日葵在水中呼吸。花瓶是他买的,为盛放她醉酒那日捧回来的那束百合,后来,他们有时会轮流带回应季的鲜切花。
仲影回去,不过半分钟又走出来,到她身侧。
天上星光寥寥。而他依旧淡漠地望着夜幕。想必遥远的国度从来不乏漫天繁星的景色,极夜,极光,无际的冰原,他就是从那一切诞生。
“在这里很难得的,”符黎不介意倾诉自己的怀念,“只有小时候能看见。”
他欲言又止。
“对了,仲老师,我们能不能早点出发去雪国?”
她凝望着星星。
仲影转而看向她,那双眼睛里泛着动人的光亮。刹那间,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漫出了迢渺冰河。这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的事。“好”,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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