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哪个?”她左右手分别举着不同的道具。
“……我都不想。”
“那就这个好了。”
咔的一声,她不知从哪里拿出打火机,点燃烛芯。蜡烛仍是淡粉色,在一罐透明玻璃里沉静地燃烧。过不了几分钟,它会化作液态,滚烫地滴在他胸口。
“会受伤吧。”
卫澜难得想要真正退缩。他对蜡烛的印象一直不好,需要安神的气味时也只会使用香薰条。
“不会。”
符黎捧着烛光,像阴暗房间里唯一的温暖。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试过了。”
她说得真切,又似乎十分淡然。他能看得见那幅画面:女孩蜷缩在地板上,眼帘半阖,伸直左手,让烛液滴落在手臂内侧。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她应该目含恹恹之意,或有几分莫名的神圣与纯洁。卫澜朝侧面转头,尽量藏起脸。她的尝试,她的话语,她的一举一动,全都加剧了他心脏的融化。
液滴炽热地坠下来,起初在腰际,尔后慢慢向上游移。它没有过度的灼烧感,只是浅浅地痛一下,转变为温热继续扩散。但那种微妙的痛楚令他忍不住想收回手脚,避免这种在她面前完全敞开的姿势。冰凉的肌肤好像变薄了,蜡烛的热度冲进体内,流向小腹。他咬住牙齿,感觉烛液来回移动,掉落得越来越快,即将连成炙热的一片。它回到腰间,到肚脐周围,甚至还在下降。
能感觉到咖啡因渐渐开始生效。她将玻璃杯倾斜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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