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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很简单:左手摆成一个手架去稳定球杆,右手握住后半部分,让它击打白球。”符黎边说边移到男孩身侧,手按在桌面上,示范手架姿势。“我喜欢这么摆,但只要方便你去打球,任何摆法都可以。”
叶予扬把左手放到她旁边。她的指尖涂了透明甲油,而他的长且圆滑,似乎天然为了在琴弦上跃动而生。他学得很快,效仿她将手指微曲以作固定,抬起拇指,贴近食指与手掌连接的关节。灯光底下,她的指尖有若隐若现的光泽。
“对,就这样。”
两人的手整整差了两圈大小,所以当初符黎才会觉得现在的孩子都长得太快。
“球杆架在这儿。”
她轻轻牵动小叶右手的杆,引导它落到他食指与拇指之间凹成的空隙。
“上半身要往下,因为你要保持稳定,还要水平地观察出杆的角度。”
叶予扬身体的柔韧性一般,况且那不是练习弦乐的必要项。他听话地俯下身,将视线放低,但不知道自己做得好不好。符黎让他后退一小步,让他的背可以再低一些。他盯紧了眼前一颗红白相间的球,好像目睹它已经在转动。听觉突然更敏锐了,馆内播放着空灵的舞曲,两桌外的距离,击球声交错着,不绝于耳。
“再稍微左偏一点。”
她没有触碰男孩,反而指了指自己,示意要放正下巴的角度。可他仍然略显僵硬,仿佛这与提琴演奏的标准姿态相违背。但她不会因此骤然将手伸向他的耳朵或脸颊。如果人们要相互尊重,就注定先要尊重边缘的那条线,在这一点上,她与仲影默然相契。
“这样,头向左偏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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