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拽走。
漫漫严冬,有一日,蝶骨兰看着他连干三碗药后,没有像往常一样收起瓷碗离开,而是站在他对面,欲言又止。
南宫不念奇怪道:“还有什么事吗?”
蝶骨兰道:“教主,是……是白千雪来了,他来的时候你在睡着,已在外面等很久了。”
南宫不念皱眉,不觉浮上几分怒气:“他怎么找到赤练谷的?你们谁告诉他我在这儿的?!”
蝶骨兰不语。楚临走进屋子,看了蝶骨兰一眼,道:“阿念,是我讲的。”
南宫不念缓了缓,知自己适才失态,叹气道:“对不起。”他闭上眼睛,只觉经脉间开始隐隐作痛,又躺了回去,“何必呢?我不见他,让他走吧。”
楚临道:“阿念,他既然来了,见见他也……”
南宫不念声音微弱地道:“不见。不必再说了,我要休息,都出去。”
茅屋内安静下来,两种脚步声远去,又传来一声关门声。这两人走了,南宫不念心乱稍解,片刻后从床上坐起身,走到窗口,将窗棂悄悄开了一道缝隙,向外望去。
只见茅屋前一棵枯树下,白千雪长身玉立,衣袖和发带在寒风中纷飞,仍是潇潇若仙。南宫不念微微苦笑了下,想到自己数日来病骨支离,形容憔悴,不见也好。
楚临走到白千雪面前,微微摇头,正与他说着什么。白千雪抬眸,视线落向茅屋。南宫不念一惊,立刻退后了几步。他定定神,忽然醒悟,自己这是在怕什么?一线缝隙,白千雪是根本看不到他的。
他心里更乱,便不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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