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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周向阳台冲去,然而他才刚迈出步伐,身后便传来了什么又薄又脆的东西破裂的脆响。
他僵在那里,过了两秒钟,才艰难地回过头。
冷硬的地板上,那枚由妹妹产下的卵,在夕阳映照下,不知何时裂成了两半。
透明的清液缓缓漫开,在那湿痕的中心,只有一团已经了无生息,即将化作血水的丑陋肉块。
“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