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骆谦就腰疼,是真的疼,上回他的腰挨了一棍子,他的腰疼了半个月,夜夜做被老四敲暴脑仁的噩梦,烧了半个月,也咳了半个月,天天流黄(/)色黏稠鼻涕,两个鼻孔还不透气,遭罪呦,差点搞死他。
“哥,最近好些外村人请咱村人喝酒,要跟咱村人换地,他们要大南头的地。这些人为什么非要还大南头的地,还不是大南头有骆二四镇着。”骆大哈虚瞥骆谦小声嘀咕。
骆孝建也不敢正大光明看骆谦,只能偷摸看骆谦,他双手插袖里说:“种菜讲究风水,大南头风水并不好,因为骆二四身上福运强,有他镇守大南头,大南头不仅不会出人命,而且大南头还成了聚宝盆。”
骆谦快要靠近了,骆言木转身脸对着稻草堆点头:“我肯定不会把我在大南头的地换给别人,给多少钱都不换。”
骆大哈、骆孝建把脸埋进胸口,小声嗯嗯。
三辆拖拉机从三人身边驶过去,三人继续背靠稻草堆拉呱。
骆大哈、骆孝建继续聊风水,说骆谦福运逆天,骆言木则在担心老娘主动说老四抢走一头猪算在她头上,发毒咒说在她死之前一定还他兄弟仨钱,若是老四知道了,会不会打断他的狗腿。
几棚菜卖完,老四肯定成了万元户,老四打断他一条腿,赔他几千块钱,眼睛眨都不带眨的。
骆言木艰难吞咽口水。
“哥,你咋了?”骆大哈问。
骆言木缓慢摸发烫的脸颊说:“扶,扶我到大队部医院,我又起了低烧。”
从县里回来,骆言木做一次噩梦,起一回低烧,还伴随咳嗽,他媳妇给他请了好多个神婆子,他喝了二三十碗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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