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跟她说有事,最迟下半夜回来,他走的匆忙,没跟她说他怎么弄到牡丹黑白电视机的。
“电视机的牌子是牡丹,要票,380块钱一台。”李谣保守回答。
“电视机不贵,票难弄。”
“你没有关系,就算你弄到票都买不到电视机。”
“也对,我昨天到棉纺厂澡堂洗澡,我听棉纺厂职工说她去年得到一张电视机票,她排了一年的队,也没有买到电视机,她那张电视机票就在昨天失效了。”
“一次只来一二十台电视机,要是多来几十台就好了。”……
慢慢的,大伙儿被电视节目吸引,皆不吱声看电视。
李谣烧热水洗被面和被里子,谢白云见状,过来和她一起拧水,帮她把被面、被里子搭在绳上晾晒。
傍晚,大伙儿回家,他们端一碗饭过来,边吃饭边看电视,大概七点钟多一点,他们相伴离开。
李谣关了电视,反扣窗户,锁上门,带兄妹仨回屋睡觉。
两个不会说话的孩子比较听话,不哭不闹,李谣逗姐弟俩,姐弟俩还会笑给她看,三个大的孩子就不听话,嫌弃她脚凉,嫌弃她怀抱不暖和,嗷嗷叫找爸爸,她翻身不理他们,兄妹仨像挂件一样挂在她身上,不停地喊妈妈。
李谣又想气又想笑,最后她把肉乎乎、暖和的小丫头搂在怀里,叫兄弟俩抱紧她的腿。
今夜,月亮圆又亮。
李谣透过窗户往外看,外边宁谧而美好,只有在外边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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