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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谨没有说大棚塌了,说明大棚没事,所以他不回去了。
“钱大巷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到他妹子家偷酒,走在路上把酒喝完了,他走夜路回家,一头栽进地头的沟里,被人发现,他早就没气了。他爹他娘他媳妇怨他妹子,跑到他妹子家打人又砸房子,后来他媳妇改嫁,他爹他娘每月问他妹子要钱,就是分地那段时间,他妹子离婚了,没回娘家,谁也不知道他妹子去了哪里,没过多久,他前妹夫带孩子搬家了。”
“李老郢有好多酒鬼,一家出了一个酒鬼,三代人全是酒鬼,爷爷死在大雪天,孙子也死在大雪天。孙子比较倒霉,开春了,田里的雪化了,大家才发现孙子的尸体。”……
骆谦开了一个头,大伙儿边唏嘘边说这一片喝酒喝死的人。
骆谦诧异挑眉:“还是咱们余郢好,没出酒鬼。”
“嗐,村长、村支书年轻那会儿,是我见过最争强好胜的人,李老郢酒鬼出了名的多,还能喝酒,他俩跑过去跟李老郢年轻的、老的酒鬼斗酒,被他俩的爹追着打,他俩的爹追他们到市里,又把他俩赶回来,爷四个走了四天四夜才回到村里。村长、村支书回来更惨,他俩的娘只给他俩白酒,一口饭也不给他俩吃,他俩饿的啃树皮,足足啃了两个月树皮。”
“跟村长、村支书一般大的老爷们没几个喝酒,全被吓破了胆子。”
“家里长辈不怎么喝酒,跟你一般大的小伙子也不咋喝酒。”
年纪大的婶子道出余郢没有出现酒鬼的原因。
骆谦咕嘟咽口水,村长、村支书两个月没吃盐没吃油,身体怎么受得了,太吓人了。
李谣甩了甩脑袋,甩掉前世她家赔巨额赔偿款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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