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清亮给老板递烟,老板把烟别在耳朵上,喝了一口茶,仔仔细细跟他们说每个种子怎么播种,说到洋柿子、黄瓜,他反复强调怎么育苗,洋柿子、黄瓜长多高,他们开始给它们搭架子。尤其注意,冬天气温低,就算有大棚,夜匀温不可能达到12度,日匀温不可能达到20度,这时候,花粉活力不好,当洋柿子开花,他们得人工给洋柿子授粉。还有黄瓜,他们必须人工干预,把黄瓜茎绑在竹竿上,黄瓜藤的触角自己缠绕竹竿。
老板说话文邹邹的,就像一个农学院的老学究,用词特别文雅,几人瞬间笔直站立,渴求地听老板说话。
老板咧嘴,他瞬间收回嘴角,有条不紊背诵农学研究院儿子逼他背的内容。
他是一位父亲,一位老惨的父亲,儿子被调到省里,他蹦了三丈高庆祝他摆脱儿子,他却没有料到,即使他儿子在一百多公里以外的城市,照样逮他背农学知识。他悔恨,儿子说出钱给他安装电话,他为什么就乐的找不到东南西北答应了呢,如果当时他反对,他儿子就不会隔三岔五打电话问他他卖的种子的知识。
老板顿时高兴不起来了,麻木地背诵着。
当六人付钱,老板找到了快乐,朝指尖呸一声,欢乐数钱。
骆谦已经习惯了老板情绪反差巨大,其他人不习惯,在心里嘀咕有学问的人就是古怪。
一行人乘车回到县里。
骆谦留他们在家里吃午饭,尽管已经下午两点了。
饭后,骆谦送他们坐上回镇上的公交车。
骆谦回屋默写老板说的话,他把信纸放进抽屉里,开始干活。
店里没有人,李谣回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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