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叫你堂哥看管菜地。如果你说了,那就难搞了。”至少大伙儿不会轻易相信骆言强三人因为分赃不均内斗,李谣心里想。
骆谦低头思考。
李谣见他思考,心大的回屋睡觉。
翌日。
天还没亮,李谣起床整理种子,骆谦则骑车出门,天麻麻亮,他拉一车东西回家,天大亮,骆谦骑车到菜地里。
地头搭了一间茅草屋。
骆谦拔拉车铃,骆小龙哈欠连连从茅草屋里钻出来:“二四,你咋来了?”
“大家分了地,日子越过越红火,我就给我哥们一笔钱,如果他到外地给厂里拉货,帮我弄几个炉子、钢中锅、大铁锅,我在村里卖。实在太巧,我哥们通知我到镇上取货,我不在家,骆言强带两个混子到我家偷种子,三个人都想拿大头,互不相让打了起来,据说骆言强伤的怪重,骆大哈、骆孝建赖是我打的。”
骆谦脸色阴沉,要笑不笑:“他们该庆幸我不在家,否则这三人不断几根肋骨,他们家不塌几堵墙,这事儿不能完。”
骆小龙默默补充:三家的铁锅不漏几个洞,不塌几张床,不毁几扇门窗,二四不会罢手。
“坝坡离家近,二伯想喝热水,下了坝坡就到村里,上哪家都能要到热水,这块地离家远,你想喝热水不容易,我和谣妹商量,弄一个炉子和钢中锅过来,你不仅能喝热水,晚上饿了,还能热饭。”骆谦搭上骆小龙的肩膀,“你跟我回家拎炉子和钢中锅,别人问,你就说你花钱买的。”
骆小龙怀疑自己没睡醒。
骆谦嘀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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