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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谦抓住李谣的手,出门。
“老四,”杜梅被人喊过去拉架,儿子、儿媳妇不说她好,杜梅跑过来,看到四儿子脸色吓人,委屈掉泪珠子的憨子被四儿子牵着,杜梅皱眉,不看谣憨子,问四儿子,“你几个哥你几个嫂子住在一起,从不闹矛盾,你媳妇路过,在你哥你嫂子家门口说几句话,你哥你嫂子打了起来,分都分不开,你知道是咋回事?”
“不闹矛盾?”骆谦困惑,“到老宅搬东西,分赃不均,他们没打架吗?”
“娘,他们是不是又到老宅搬东西,又打架了?”骆谦反过来问她。
他哥他嫂子到老宅搬东西,她不提,四儿子从来不点破。
四儿子猛地阴阳怪气点破这事,杜梅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娘,谁生的,谁了解他们到底是什么货色,不能他们是孬货,您从我身上找原因,问我他们为什么是孬货。”这是迄今为止,骆谦对杜梅说过最重的话。
她家老四不这样,是她最贴心的儿子。
杜梅看李谣。
骆谦挡住李谣,低声问:“我不明白,您没有把我给过别人,我在您身边长大,您为什么老是偏袒我哥,难道因为我总是跟师傅四处给人打家具,我哥一直留在您身边,我跟我哥在您心里就不一样!”
“谁告诉你我偏袒你哥。”杜梅喊,压过骆谦的声音,“你凭不凭良心,我养的鸡下的蛋进了谁的肚子,她干活不麻利,我不过来搭把手,你家孩子能长这么大?你家起房子的木料是谁攒的?你拜师的钱和粮食是谁出的?”
“娘,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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