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承担大部分责任。
李谣有时会想, 在她疯了的那几年, 他有没有后悔娶她?
“啪——”
李谣一个激灵,抬眼,骆谦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她面前,单手插兜,一只手伸到她耳畔打响指。
“你这不好,怎么老是走神。”骆谦不喜欢她双眼无神,呆滞的模样。
“你想事情,不走神?”李谣推开他的胳膊,要走。
骆谦勾住她的肩膀,把人掳进堂屋,吻她的耳垂,李谣浑身颤栗,骆谦低声笑:“我去订瓦片和水泥河沙,得赶快起房子。”
李谣的皮肤染上红晕,踢他的鞋:“你顺便把铁皮盒里的钱存进存折。”
“晓得。”骆谦啄她,“后悔把货架摆进堂屋。”
李谣红着眼睛瞪他。
被吸进他黑的似深渊的眼底,勾着她缠(/)绵(/)缱(/)绻。
李谣找回了被她遗忘的久远泛黄的陈旧记忆。
她用手扇风,散脸上的热度。
这人!
简直了!
矫情又事多。
上辈子文子、修子出生,这人总觉得夫妻俩的私密空间被兄弟俩入侵,经常哄她丢下兄弟俩,随他进堂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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