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妈妈。
“好。”骆筠文答应。
李谣还惦记着大儿子惊醒时说的话,问:“文子,你二婶婶打过你?”
“她骗莹子羊屎蛋是糖,叫莹子捡起来吃,我说不是,二婶婶骗人,她踩羊屎蛋,脱鞋打我嘴,好多人笑。我告诉爸爸,爸爸带我过河找二婶婶的弟弟,二婶婶的弟弟带我和爸爸到供销社,给我买了一双球鞋,一大包奶糖,送我和爸爸回来,接二婶婶回娘家。”骆筠文趴到李谣耳畔说,“爸爸偷偷告诉我,二婶婶的弟弟是她大伯的儿子,过继给她爹的,她弟弟要回到他原来的家,叫二婶婶把她爹娘接回家养。爸爸说的太多,我忘了,反正就是二婶婶害怕爸爸,不敢惹我们。”
没过多久,二婶婶不知道咋滴,蹲个茅房,能把木板踩断掉进坑里,大人们特别着急捞二婶婶。
大人们为什么不笑?
为什么二婶婶打他,大人们笑的那么开心?
骆筠文不懂。
但是他注意到了,那些笑话他的人找爸爸打东西,爸爸说没空,他们找其他伯伯打,过了不久抱怨伯伯们坑人,要的手工费还比爸爸多。
骆筠文就好开心。
“妈,我去帮我妹和我弟。”和弟妹分开这么长时间,骆筠文心里总觉得缺了什么。
骆筠文搬椅子跑出去,骆筠修、骆韵莹大喊:“哥,快来。”
骆筠文:“来了。”
兄妹仨凑到一块儿商量下午到村长家喊上小伙伴到村支书家玩,村支书家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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