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能弄到。
骆韵莹双手托着下巴,一会儿看妈妈,一会儿看爸爸,眼珠子转来转去,很快变成了蚊香眼。
小小的身体摇摇晃晃,“啪嗒。”
小人儿倒地。
骆谦笑着提溜她,弹掉她身上的木屑,把她放到椅子上。
李谣想时间长着呢,慢慢想缺什么,她抱着衣服进屋,把小哥俩的衣服放到椅子上,坐到床上叠衣服,把衣服放进衣柜里。
这时,骆谦手里拿了老丝瓜瓤进屋,手伸进水里逮兄弟俩,用老丝瓜瓤给兄弟俩搓泥,兄弟俩扑腾着嗷嗷叫。
骆谦把兄弟俩拎了出来,兄弟俩笑哈哈抢椅背上的毛巾,骆谦没管他俩,握住木盆上的两个鼻子,把水端出去倒了。
李谣牵骆韵莹回屋洗澡,骆谦喊兄弟俩出来洗菜。
兄弟俩你扯我一下,我拽你一下,跑出来。
骆谦把刚掐的苋菜放进盆里,舀两瓢水倒进盆里,四个小肉爪子探进水里,一根一根捋菜叶,骆谦没管兄弟俩,他去和面擀面条,用中午剩的公鸡汤下面条。
等一家五口吃了饭,天已经黑透了。
一家七口躺在一张大床上,煤油灯的火光穿透密实的蚊帐,李谣就着微弱的亮光巡视一遍睡在床尾的两个儿子,躺在她身畔不怎么好看的姐弟俩,躺在她和丈夫中间四仰八叉的大妹,心平静了下来,她合上眼睛。
“爸,婶婶家的哥哥姐姐堵我弟和我妹,说我家的房子是他们家的,我家吃的肉是他们家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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