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小子眼光贼毒,娶了一个这么能生的女人。我要是知道谣妹这么能生,管她能不能好,先娶回家,把孩子生出来……”
骆谦从两儿子嘴里知道几个儿子争养老头老太,老头老太的做法透着一股子古怪,他想着来都来了,索性不着痕迹提醒一下大伯。
骆清海一开口,骆谦瞬间没了说话的欲望。
洋车车头已经被骆谦调向院门外,骆清海后来说的话得罪狠了骆谦,他扭头说:“大伯,你知道我为什么追奶吗?奶找我娘说她愿意跟我娘住,只要我娘不嫌弃她做事不利索,只能做做饭,洗洗衣服。先不说我娘嫌不嫌弃,我肯定不嫌弃,巴不得奶来我家住,帮谣妹做饭洗衣服,我就跟奶说,奶也不知道咋回事,跑这么快。”
骆谦非常干脆离开。
骆清海家却因这事闹翻了天。
李老太二儿子骆清川家就住隔壁,听到李老太主动找杜梅,又要给杜梅做饭,又要给杜梅洗衣服,他们不仅没有这个待遇,而且还是他们主动找李老太,承诺不让李老太做饭洗衣。
拿出来比较,显得他们格外的贱,骆清川和他媳妇咽不下这口气,跑到骆清海家跟李老太闹。
骆谦回到家,骆清海的大孙子紧跟着过来喊杜梅。
杜梅嘀嘀咕咕离开,李谣知道婆婆被喊走,肯定跟骆谦有关,她坐起来问:“你做了什么?”
“你怎么不问他们对我做了什么!”骆谦抓住李谣的手,放到自己心口窝,一脸的受伤。
李谣心虚认错,无意间捕捉到丈夫眼睛里的笑意,她抽出手,歪着身子对刚跨过门槛的兄弟说:“跟我念促——狭——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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