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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是什么意思,那两家惦记老头老太的地呗。
她大嫂能不知道,肯定知道。那为啥还问她,想让她挑明老二家、老四家的小心思呗。杜梅不愿被人当(木仓)使,避重就轻说:“大嫂,他们怎么想不重要,关键公婆怎么想?”
陆二兰窝火说:“公婆说他们怎么都行,听我们的。”
“他俩跟大房生活,家里有好吃的好喝的都紧着他俩,今儿他俩说出这种话,梅子,要你,你寒不寒心。”说完,陆二兰头也不回离开。
杜梅抬起头盯着陆二兰的背影,眼睛里浮现一抹伤感。她把尿布搭在绳子上,进屋跟四儿媳抱怨:“老二家、老四家避开我和你爹找你大伯、大婶子重新商量养老头老太,干我们家什么事,你大婶子凭什么跟我阴阳怪气。瞧瞧她最后说了什么,心眼多多,暗示我和你爹接手养老头老太,她寒心,敲打我和你爹不要打老头老太手里地的主意。”
婆婆和大婶子在院子里说了什么,李谣听的一清二楚。
大婶子没有说婆婆什么,婆婆却想的巨多。
婆婆想多了吗?
没有。
大婶子找婆婆的目的看似抱怨,其实就是在敲打婆婆。
上辈子,因为她家发生了一连串事,公婆顾着她家,没有掺和争老头老太,都这样了,大婶子还跟婆婆阴阳怪气,把婆婆当(木仓)使,婆婆不理她,她就推儿媳妇打头阵,二伯和二婶直性子,直来直去,上门和大伯打架,请老头老太到家里住,小叔和老婶到处嚷嚷他们怎么怎么滴争老头老太,大伯、二伯家有了危机感,使出浑身解数争老头老太,结果四伯一家搁在一边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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