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庆贺一番,哪知他这么不顶用,不过三盏就醉了。”说着还指了指自己道:“你瞧我可是一点儿事都没有,可见是他酒量实在不济。”
皎娘不想与他辩驳,谁不知他出身侯府,免不得要跟那些武将应酬来往,能跟那些武将来往,那些武将可都是海量,梁惊鸿跟他们常往来,酒量自不用说,又岂是冬郎一个文弱书生能比的,再有,他当自己是傻的不成,瞧不出他故意而为吗。
想到此,不免绷紧了一张俏脸,不再搭理梁惊鸿。
梁惊鸿心中不由一紧,暗道自己真是越发没出息了,怎的皎娘脸一绷,自己心里就有些扑腾呢,忙道:“他心中郁结已久,积的日子长了,总憋在心里易成症候,需得寻机会发泄出来才好,这会儿他虽然醉了,脉象却四平八稳,待他睡上一觉明日醒来,便会觉得神清气爽。”
皎娘自然知道梁惊鸿精通医理,当年在燕州府之时,还曾扮作郎中给自己瞧病,既说冬郎心有郁结,应该不是胡说的,况皎娘也觉着冬郎眉宇间似有郁气凝结,不似自己记忆中那个明朗的少年郎,想是为了自己的事,记恨上梁惊鸿,偏偏又得了他的照顾方有如今,他自来心高气傲,对梁惊鸿恨不得却又不能释怀,便郁结于心。
梁惊鸿今日激他吃酒,即便是故意而为,却也并非歹意。
皎娘猛然一惊,什么时候自己竟然如此相信他了。
梁惊鸿道:“我让人把他送回去吧。”
皎娘忙摇头:“他吃的这样醉,若此时动他怕要吐了。”
梁惊鸿目光闪了闪道:“那不若就让他在这里睡一晚吧,明儿早上再回去。”说着顿了顿道:“只不过,这次去燕州府的人太多,舱房已都安置妥当,并无空余,若留了冬郎,今儿晚上,便只能往旁边舱房将就一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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