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该去见个礼。”
周子瑜道:“对,对,该去见个礼,见个礼。”
冬郎却拧上来道:“要去你们去,我不去。”那样子活脱脱一个闹脾气的孩子。
其实蓝琠早料到他不会去,冬郎跟小侯爷自来不对付,见了面不是掐架就是装不认识,哪里会主动过去见礼,不过自己一个平头百姓,必要去拜见,而子瑜这个表外甥是晚辈,更不能失礼。
故此,只蓝琠跟周子瑜往对面茶楼去了,留下冬郎坐在原地发愣,他脑子里想的仍是刚那个身影,为何如此亲切。
蓝琠跟周子瑜一上二楼便见窗前隔扇的亭子间里,梁惊鸿正坐在哪儿侍奉着旁边的女子用饭,说侍奉一点儿不夸张,桌上并非茶楼攻击的饭食,而是一个紫砂的汤盅,汤盅不大,正好能端在手里,这样的汤盅多是富贵人家用来炖煮药膳参汤的,内外双层,既能炖汤也能保温,只不过有些繁琐,都是在家里用,倒未见过出门还带着这个的。
底细瞧又不止这个紫砂的汤蛊子,桌上的几样看似极平常的小菜,却都是南边的时鲜,就如那盘春笋,且不说从南边大老远运到京里,保持住原本的鲜嫩,得费多少心思,还需剥了外面笋皮只要最嫩的笋芯儿,这么一小盘在酒楼里卖的话,少说也得一两银子,一两银子之于富贵人家不算什么,可要是老百姓过日子,都够一家几口子一个月的吃穿嚼用了,而且还不止这一盘春笋,桌上看似不起眼的这几盘时鲜,当真价值不菲,更何况还有那紫砂汤蛊子里的药膳,不知放了多少珍惜药材熬制而成。
不过一顿出门在外早膳都如此,更不消说平日里什么样儿了,就这三餐茶饭来看,这位大娘子真不是寻常人家能养的起的。
即便如此,也没见多吃几口,梁惊鸿却不厌其烦的劝着:“这笋是昨儿夜里才运过来,一早让灶上做好,特意带过来的,伴粥正好,这东西放不住,也就吃这几日,过了时令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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