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问,许是这么多年太过劳累,才养成小歇的习惯,但她人在外头,并不知道。
说她不心疼亲爹倒不是,但她爹就是这个劳碌性子,闲不住。
长风进了院子,隐约闻到一丝药香,真来人了?她进了里屋,桌上茶盏只有一个,并没有第二个,是她多想了吧。
君天临坐下身来,很是欢喜,一口就问,“可种出树来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长风哼声,“没有。”
“不急不急,还有好多年。”
长风继续哼唧,俯身坐下。
身下是一张蒲团,团上……微有余温。
长风心头咯噔一跳,看向老爹——有人来过,但他爹却在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