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妧妧,领证也领了两年了。”
“我也知道,领这个证,你也是不得已。”
“最近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也两年了,如果你们之间还是没有培养出感情来,想要分开的话,我也是不反对的。”
同样的想法,在那晚看到司妧和沈辰逸的新闻而失眠时,江恒自己确实也曾短暂地想过,是否和司妧提及三年之期。
只是他这会儿,突然回忆不起来,自己当时是怎么样的心情,又是准备如何应对司妧各种可能性的回答的。
“爸。”江恒敛眉压住情绪,声音沉沉的,“妧妧她,不喜欢那人。”
“您放心,她还小,我会替她看着的。”
司程没再接话,眼神复杂地瞥了他一眼,慢悠悠地端起了面前的茶杯,抿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