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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余睢没那么放肆,他怕池小天吃不消,毕竟他的小天看起来需要这么呵护, 也不是柔弱,就是那种徘徊在边缘的破碎、忧郁。
大概还是人的体温要合适点。
男生用胳膊挡着脸,压着调子, 似乎在忍耐:“……哥。”
余睢放缓:“难受?”
那声音维持的很艰难, 似乎在哭:“哥。”
余睢明白了。
他笑,与他抵着额头:“小天。”
“甜甜。”不是难受。
是太舒服了。
余睢还喊他小名,池小天那瞬间, 在那一瞬间真的羞耻到了极点, 睡醒了, 日光晃的厉害,大概九点多了,身下还有些不舒服,但也不是很难受。
但是喊他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