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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的、稀薄的、聚不成形的手,他再次去碰池小天,那只手穿过了池小天。
余睢垂下眼,神情难以控制的一戾。
他不知道池小天在叫谁,但他还是回应了:“我在。”
池小天听不到。
他也感觉不到余睢,他只是哭:“哥。”
余睢的手虚虚的笼罩着池小天的脑袋,像是在抚摸:“我在。”
池小天哭了一会。
他习惯性的自愈,哪怕只是表面自愈。他其实已经很坚强了,他只是想到他的恋人才会崩溃,才会哭。
你不能要求一个人想起自己去世的恋人不难过。
池小天只是和他的恋人在一起生活的太久,太息息相关了。池小天每做一件事,就必不可免的想起那个人。
比如,在他吃饭的时候听到那个人说好好吃饭。
拉面冒着热气。
半熟的温泉蛋很嫩,叉烧肥而不腻。
满分一百,池小天给它一百零一。
多的那一分,让它骄傲一下。
池小天吃完出拉面店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天黑了下来,店员跟池小天道别,声音俏皮,还跟池小天摆手:“欢迎再次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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