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是她百年来唯一的色彩,但她也能将我轻易的放出去,陈思源有些看不懂她了。要知道这十八年我一直顺风顺水,在呵护中长大,索性就这样停摆,我的未来,他不信馥汀兰真的会如此放任。
陈思源小心翼翼走到馥汀兰身侧,唇边携了丝作为陈思源以来从未有过的笑意,“馥先生,您可真的想清楚了?”
“她已经成人了,这是她自己的人生。”一缕头发被风带到了馥汀兰面上,她并没有用手去捋,而是顺其自然的任它飘着。
陈思源略略愣了愣,又道,“您说的事,一定不会错,想做的事,我也定然陪您走下去,不过对于孩子来说,大概还是希望您去送送她……不怕她就不回来了吗?”
陈思源这么说,是因为他这一次也推测失败了,馥汀兰绝对是隐藏情绪方面实力卓越情绪实力的佼佼者,自己尽管如此担心这个女人,他却无法做得到时刻的淡定,尤其是二人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