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手,我执你之手的桥段,情深意厚后,趁着月色柔和之时便又要分别。
馥汀兰坐在沈安之的肩膀上,拨开额前发丝,对着沈安之提着嘴角,而后跳回了墙头,像一只小兔子一样消失在墙头。沈安之在下面护着她,在她离开的地方,沈安之发现一本掉落的古书,本想次日便会见面归还,却不想在当晚馥家便出了事,二人再无机会回到当夜的模样。
倘若心里揣着一个人,为了断了这个人的念想,这正是情爱的妙处,吃过天大的苦头,便会屏蔽掉所有与之有关的过往。在后来的匆匆岁月里,日子委实沧桑,馥汀兰早已忘记了这本书的存在,当那尊卷缸千里迢迢奔她而来,虽她精通瓷器,却并没有传承古籍,靠着自己经年累月的经验,也无法达成上乘,所以她只是狐疑不决,却也并未想到旧事上。此时触得这块竹简,她亲眼看到了本难以解开的秘史,手抖得厉害,她馥汀兰一生,委实不像样了些,她既无法转世投胎,也无法承袭祖辈衣钵,还要守着大家族的体统,忒无趣,全然还不如乡野间跑大的孩子自由自在,想到这里馥汀兰酸着眼角无声的哭泣着,终于十几年都没有掉落的老泪渗了满面。
第七十六章 原是画中人
真相距离她似乎近了一大步,可以说她得偿夙愿的的赢了一次,但馥汀兰担心的是我。
如今看,不管陈思源是谁,他或是隐藏着什么巨大的秘密,却没有害我之心,她怕只怕她太过于精明的揭开一切,会有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引来什么祸事。我年纪尚小,如今被她养得娇惯,甚至害怕见人,她确也不指望我有什么活络的性子,只要健健康康就好。现如今她带着我避在花城里,一切刚有些起色,想想十几年里,陈思源从未有过害我之心,如今如父如兄,感情深厚,又将这么私密的事情带着我去做,显而是对我真心相待。而馥汀兰一直在养精蓄锐,壮大自己手中有朝一日博弈的筹码,然而能有所对决,绝不是现在,况陈思源期间帮了不少忙,她不是放任,也不是逃避,只是现在她的全部都只是我,尤现在还分不清陈思源的本源,一切还尚在猜测,若一味只想探究真相,恐怕不仅会伤及到我,也会前功尽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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