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陪读罢了。
正因为这么段因果,自然是要诚心诚意邀约,我大受打击,怎么说我们也是六年多的同窗,两厢虔诚探讨过很多的书页,虽然我不得不承认他和白良都属于高人一等的耳聪目明,但白良更擅长理科,陈思源却擅长各种学科,纵然如此,我迎着那无法理解的话,也并不是深信不疑,定要问个明白,“你偏偏要听馥汀兰的话,去国外读书吗?”
自然他便也不会解释,那如宁水般的日子,也只不过是个幌子罢了。说起陈思源人生中都是善意的谎言,无论主动或被动,他被我这么一问,一种信仰倒塌的空虚迎面而来,并不想深情意切的编造一达通的胡话晃点一个孩子,于是岔开话题说起他在国外的所见所闻,我正被丢在一座山沟沟里,有人花了心思与我聊天,又是一些新鲜话题,让我神往,引着我十分崇拜他,我虽被一直宠着,却也委实好哄,坐在一旁默默无言地听着,很快便也忘了自己要问他的话了。
三天后,我们一起到了彩虹小街的一所私立学校,这里仅距离新住所不到两公里,而他不仅夸张的开车亲自将我送来,还在附近安插了很多的保镖。我很惊讶于他什么时候学会的这诸多本事,怔怔的看着他,“哥,你什么时候会开车了?这也太帅了吧!”
对于这样的新式上学方式我还感受不到有哪些不便,却觉新鲜,只是不知道过不了多久,我便栽了人生里第一个坎,虽然不是什么伤筋动骨的大事,但是却让我记忆犹新。
陈思源耸了耸,放下车,像家长护着孩子一般抱住我的肩,向学校里大步走去。
第一次到学校的场景,令我记忆犹新。我果然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不由得站在了原地,惊呼了一声,“天哪!原来学校是这个样子的!”
许多在操场上来往的学生用观看特殊事物的眼神望向我,我记得我脑子里闪现着无数的眼睛,整个人几乎变傻了,整个身子不自觉的扑向陈思源的怀里,将头扎在了他的胳膊弯里,两腿发抖,勉强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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