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孟斯礼这样说只是不想再聊这件事罢了,丧气地塌下肩膀。
冯亦程把她的小动作小表情尽收眼底。
见她对待孟斯礼犹如对待温室花朵般小心翼翼小题大做,他服气又无语, 拍了下她的后脑勺,不逗她了, 安慰了两句:“不至于啊, 我都没当真的话, 他能当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