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也许是熟悉的力度和温度终于打破了孟斯礼四周的结界。
他重新和世界联结起来,掀起长睫,仰头看冯问蓝。
光掉进他的眼里。
里面没有算计,没有城府,干净而清澈。
冯问蓝想,就算是狗,孟斯礼也应该是银狐犬。
皮毛雪白美丽,眼睛勾人。最重要的是,很认主人。
冯问蓝被自己脑子里的形象比喻逗乐。
她没有压下心里突然冒出的奇思妙想,训练狗狗似的,趁孟斯礼喝醉,占他便宜,朝他摊开手掌,说:“手。”
孟斯礼很听话也很配合,闻言,真的抬起手,放在了她的手心里。
冯问蓝笑得两眼弯弯。
“好欺负”大概是孟斯礼喝醉以后她唯一可以获得的好处了。
她得寸进尺,反握住孟斯礼的手,又弯下腰,用手挠了挠他的下巴,就当是要回今晚的精神补偿费,哄骗道:“乖,叫主人。”
孟斯礼依然任由她摆布,如她所愿,低声道:“主人。”
情.色色彩浓重的两个字被这副冷淡嗓音说出来,不像是狗和主人。
倒更像是在玩字母圈的游戏。
冯问蓝:“……”
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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