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夜里的凉风吹拂起他的头发,白亦在她睁眼之时便转头看了过来,似乎被抓包了一般,神情略显窘迫。
顾虑到她身边别人还在休息,用文字发过来。
【白亦】:怎么醒了?
【放下咸鱼当卷王】:睡得浅,自然醒的,师尊在做什么,怎么没睡?
看样子,好像是在赶路。
白亦沉默了一会儿。
【白亦】:你要是睡不着,就出来一下?
【放下咸鱼当卷王】:?
【放下咸鱼当卷王】:出来哪儿?
【白亦】:我来找你了。
时绒看着这一行字,愣了好几秒。
噌地一下直挺挺地坐了起来,给守夜的牧丹青吓一大跳。
时绒跳起来,急匆匆地套上靴子要往外走。
那样子,简直像被勾了魂。
牧丹青赶紧拦着她问:“唉唉唉,干啥去?”
时绒转过头来,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压都压不下来:“别问,会受伤。”
那三分少女怀春,三分得意,四分羞涩的模样看得牧丹青心头微哽:“……”
懂了,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