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动作,便紧跟着一套撒娇卖萌,将他哄地明明白白。
白亦屡屡被占便宜而没吱声便是如此。
他被吃了豆腐,但绒崽喜笑颜开,赞那豆腐香香甜甜,可好吃了。
他被夸得心情一好,也不是非得同她计较。
可这次却什么都没有。
她的试探也不如从前般稳打稳扎地透着小心,大突进地亲上了他的嘴不说,还惦记着撬开他的牙关,吻得那叫一个激烈。
要多放肆有多放肆,显然是不拿他这个师尊当回事了。
白亦每每回想,都觉着嘴唇发麻,耳根发烫,又无比心塞。
因而自怨自艾了大半个下午缓不过神来:她待他不那么上心珍重了,什么名分都不给,就把他轻薄成这样。
果然,太轻易得手的东西,是不会被人珍惜的。
……
屏风外,沧明镜欣慰着道:“你有心了。自己受着伤呢,还惦记着师尊。”
时绒不知这句“惦记”是不是话里有话,但她无所畏惧,一概应下:“是。”
白亦眼前火盆上的茶壶发出欢快的尖啸声,沸腾着冒出些许水汽来。
沧明镜压根没想太多,毫无眼色道,“不过师弟他既然已经去了面上的幻阵,又交了青云侍的令牌,以清慈道君的身份留在青云学府,帮助修复千机塔,再同你住一个院子不合时宜。我另外安排了住所,也是清静之地,晚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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