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亦醒了,看着空荡荡的手,悲从中来。
梦里的绒崽简直渣得他想哭。
再怎么着,他是她的师尊,两人这么多年的情谊,绒崽送他的剑怎么也得比旁人更好些,更大些吧?
可她给他的,同旁人却是一模一样的,分毫也不差!
他难受得起不来身,只想在房间里自怜。
偏时绒扒拉着他的窗户,一声一声乖巧的师尊叫得人心里又甜起来,非要请他一通去乾殿。
白亦听着听着,又与自己和解了。
至少,别人是争着吵着去要的,只有他,是绒崽主动过来给的。
这不就是地位的象征么?
……
白亦起了身,站在阶梯前,听到绒崽表的诚心,信誓旦旦说以后会待他好。
他原想矜持一下,不能跌了位份,变得和那些无脸公子一样,还要自己吵吵嚷嚷地问她要。
转念又想,这“嫁妆”留在这渣崽自己的手里,保不齐哪天就被随手塞给谁了。
他到时候连第一手消息都得不到,稀里糊涂得了个徒婿,不得哭死去?
还是拿到手里,万一有个风吹草动的。
他也好早些知情,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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