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更要贴着了,能减轻一些你的手腕的负担。”
时绒低头看一眼那膏药贴。
外层是白色的纱布,里头是黑糊糊的膏药,散发着浓重的药味,将她的手腕裹粗了一圈。
时绒的爪子在膏药贴上来回拨弄,有点嫌弃:“我要带着它出门吗?有点丑……”
这话说得白亦一愣,眯起眼。
就绒崽那能眼不眨一下,去泥里打滚的糙性子,居然还在意起这种小细节了?
这是小姑娘开窍了,心思也不一样了?
白亦起身走近,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
但她没心没肺,根本不懂害羞为何物,还是那一张笑吟吟的脸,龇着牙冲他乐:“您看,就是丑嘛。”
白亦拿她没辙,给她将膏药贴去掉。
却没立刻撒手,而是重新给她涂了一层薄薄的浅色药膏上去。再拿一条月白的轻纱,在她的手腕上围了两圈遮挡住药膏,系出个漂亮的结来。
耐心问她:“这样好看些么?”
月白的轻纱略略蓬松着,衬得她的手腕格外纤细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