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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梓没打算没眼色地扒人家马甲。
他如今和时绒关系不错,只想借着这份关系主动从中调解,说明因果,好平了双方之间的误会和嫌隙。
他把话说到这份上,证据贴子都展示在眼前来了,时绒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师尊但凡出了手,就不会有人拿他再当一个平平无奇但貌美的青云侍看待。
“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
时绒眨巴眨巴眼,为难道:“不过这真不是我不想帮你说好话……你有所不知呀,时亦什么都好,就是不太喜欢亲近人。平日里旁人同他说话都小心翼翼,无比恭顺,别说调戏勾引了,那是唐突冒犯也不敢有哇!那性子还忒严肃,再热的炎夏,衣领始终裹得严严实实……你说说,你表姐这不是在他雷区上蹦跶么?”
连她,仗着和师尊十多年的交情,才敢小心翼翼地舞两下。
师尊有多保守。
这么说吧,武场上打激烈了些,男剑修们多的是直接甩掉外衣,赤膊上阵的。
她这么多年了,就没见师尊光过膀子流过汗,永远岁月静好,高不可攀。
玄梓一听头都大了:“那怎么办啊?”
时绒沉吟半晌,建议道:“……要不然你先问问表姐,看她当时对时亦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我知道知道那个度,心里也好有个数呀。”
玄梓嘴一张:“啊?这、这合适吗?”
这姑娘什么路数,怎么还要听别人是如何勾引自家男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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