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酿的?还挺酸。”
“嗯?”谷江瞪大的牛眼转了转,果然被吸引了注意,“你说啥?酸?”
白亦没应声。
谷江不信,转头去问荷言:“你告诉他这是青梅酒了?”
荷言不明所以:“没有。”
谷江震惊地抢过他手里的酒壶,正常大小的酒壶,在他手里袖珍得像个玩具,仰头一口干了。
“还真是酸的。”
谷江砸吧着嘴,疑惑,“你不是没有——”
白亦笑了下,笑容掺着几分熟人才能看得出来的,矜持的得意:“格外重的味道能尝出一些了。”
谷江却并不敢高兴得太早,迟疑问:“这是好事儿?”
白亦淡淡:“应该算吧。”
谷江沉默良久,才拿起自己的大碗和他碰了一下。
憨厚笑道:“反正我总是信你的,你说没事,就一定没事。”
“嗯。”
荷言在旁听得一头雾水,却不敢贸然插嘴。
见酒壶空了,默默转去后院去给师尊取酒端菜上来。
……
没过多久,时绒带着谷雨,以及小木头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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