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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道:“那些有人管,用不着我回去。”
白亦心不在焉又去缝另一只兔子眼:“你晋级元婴,需人护法,元婴成后,还需要炼制本命剑。再之后还有年尾考核,我答应了沧明镜做主审官,这些都是事儿呢,我一时半会走不开。”
时绒唇角扬起一丝,忍了又忍,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白亦幽幽:“笑什么?”
那语气是无声的警告,时绒迅速清了清嗓子,见好就收地正经起来,解释道:“我还以为师尊三五日就将魂牌炼化出来,是赶时间要走呢。”
复上前去给他捏捏肩卖乖,笑嘻嘻地:“师尊能留下,我自然一百个欢喜!师尊辛苦了,我给师尊揉揉肩~”
白亦狐疑地望着她,勉强地嗯了一声。
甭管她是欲擒故纵,还是真有别的花花肠子,想整出点什么猫腻来,他反正是没想走的。
浮华山上空余半峰雪,孤冷得厉害。
他一个人回去,有什么意思呢?
……
师尊说不走了。
时绒第二日清晨难得主动地起了个大早,背包上挂着新丑兔子,蹦蹦跳跳去参加剑修班的早操对练,直接把同组的越天瑜给练趴了。
宴安肩膀上挂着毛巾凑过来,同情地看着汗湿一身趴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的越天瑜:“时绒你今天吃什么药了,这么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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