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人家也不过是想要联盟。就算实力不相匹配,目的也不同,直说就好了,犯不着如此伤人地赶人走。
白亦欲退的脚步一定,
又折了回来:“那是什么意思?你说清楚些。”
越天瑜:“……“
那脸变得太快,他忽然有种睁着眼被耍了的错觉……
……
作为一个睁着眼被白亦生生演了十年的受害者,时绒还是第一次站在旁观的角度看戏。
瞧完只有一个想法:不怪她次次都被演得头皮发麻,实在是对手太豁得出去。收放自如,让人叹为观止。
堂堂中州第一人,当着小辈和一知情人的面,这种以退为进装无辜的话都说得出口,可谓真正的放飞自我,解放天性了。
人要脸,树要皮,
啥都不要,就无敌。
时绒不得不服。
但师尊亲自下山走一趟,全是为了救她,于情于理,她都不能做一个袖手旁观的不孝女。
于是出面圆场:“越师兄,要不然咱们还是同他们一道吧。”
程金金闻言,顿时一个激灵,朝宴安望去。
怎么办,她上钩了,她真的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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