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我都知道。也正因为这背后牵扯甚多,所以,我想让你从源头开始查起。”
陆衎听到这,是有些意外的,程国梁苦笑了一声说:“真以为我看不出来?安燃这个案子和岑歆的案子太相似了。他们相似的遭遇,导致他们内在的心理伤害很重,需要治疗的过程很漫长。正因为如此,你就该清醒一些,知道这个时候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没有时间了,很快我就要退休,而梁易堃的刑期,也没几天了,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我知道了。”陆衎这下有些懂了,但是,他却不准备匆匆定了安燃的案子,有些事,他需要证实。
程国梁知道他肯定听不进去,顿了顿又继续说:“安燃今年才十四岁,初犯,有自首情节,再加上闻黎做的那些龌龊事,不会判很重。他还年轻,而且最幸运的是,他们都还活着,未来的路还很长。”
陆衎沉默着,他没有接话。
“张松晨来上班了没?你和他尽快把这个案子办好。还有,如果安煜情况好一些,就通知来做个笔录。等完事了,你抓紧时间整理好我和你说的东西。”
张松晨更懂其中的道理,做起事来,有些时候要比陆衎想得多一些。
陆衎点点头说:“好。”
程国梁却看着他的样子出了神,他离开后,他视线落在桌子的相框上。相片里两个年龄相仿的年轻男子搭着肩膀。
“程实,他和你还真有点像。”
陆衎回到办公室,通知完张松晨后,他就和岑歆一起去了医院,岑歆说想去看下季奇山。
林木先来到的医院,安煜静静地坐在病床上,林木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他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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