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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都是杨舒在假扮着“覃以沫”。
难怪,她会说,也许是她想成为覃以沫那样的人呢?其实每个人都向往着,成为别人的救世主,想活成覃以沫那样勇敢的人。
可真当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时,有多少人会在名声,谣言的压迫下,成了一个个哑巴,冷眼旁观。
又有多少人,会在亲人,长辈,所谓“过来人”的劝慰下,默默忍受这一切,看着久久不能愈合的伤疤,怨恨着自己,怨恨着世界,久久不能痊愈,蜷缩在角落,害怕着世界。
而又有多少人,会在长久伤口腐烂疼痛下,从受害者变成施暴者,看着那曾经落在自己身体上的伤,施在他人身上,看着他们在痛苦和恐惧中挣扎,以此来抚慰自己。从他们那害怕,受伤的眼神中,来吸取快/感,已慰藉自己。从此,披着那虚伪的人皮,遮盖丑陋腐臭的内心,虚伪的活着。
我们是那种?可为什么世界上不能没有任何一种?
心中越来越不安,岑歆知道她真的犯下滔天大罪,可却不希望她就此离开。
天际一点点被点亮,江面上,波光粼粼。一直到一处没有围栏的地方,陆衎停车,岑歆打开门下去,越走近,看清楚了前方隐约有人向前跑,却在一处停下。
等两人走近时,发现是高海涛,他似乎也刚到,站在那里。岑歆走近,见过很多尸体,却第一不想去看,去碰。
陆衎搂住她的肩膀,岑歆咬住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身子微微发颤。
杨舒倒在地上,脖颈间有一个大口子,血已经凝住,她穿着白色的裙子,却被染成了鲜红色。岑歆忍着泪蹲下,她摸到身体已经冰冷,但是还没有僵硬,可她手里的刀割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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