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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一桩桩,一件件都慢慢被凑完整,却是那样的残忍。
陆衎出来时,已经没见到岑歆,他来到办公室,旁边放着一杯咖啡,有些凉了,应该是她早就放着的。
他浅酌了一口,没有祁亦言泡的苦涩,却也没好到哪里去,不过很提神。
张松晨也出来,他递给陆衎打印的口供,说:“她有不在场证据,赵程死的时候,她没回去学校,在附近开了一个酒店。”
“那个点明明可以回学校的。”
“但是确实酒店有监控她进去后,没有出来。”
陆衎沉默,张松晨看着桌上的两份口供,说:“五年前的事,他们谁也没说实话。”
陆衎知道,关于覃以沫那晚的事,于珊珊和赵远说的都不是全部的真相。赵远说他们去到时,覃以沫意识不清醒,但是于珊珊却说,覃以沫只是有些醉意,没有不省人事,肯定是他们三人下了药。
可无论如何,覃以沫,她真的就那样“死”在那个夜晚。人性的贪婪,嫉妒,欲/望,竟如此龌龊,本是人生中最美好的年华,却被如此糟践。
陆衎想到岑歆,她呢?在那时又经历了什么,是否也是求助无门后,才不愿意相信了?
第45章 双生(二十四)
时间过去一天,昨夜又下起暴雨,又急又凶,可经过这么一洗刷,整座城市焕然一新。早晨岑歆推开窗户,扑面而来的空气格外清新。她眯起双眸,仰首望向天空,那大大的太阳,也暗示着,今天的温度,怕是不会低。
岑歆转身去换了套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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