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恕桑又有点难过,替江听闻难过。
他说:“可我那时候只是知道你,还根本都不了解你。”
“没关系……”江听闻低笑了一声,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反而将音色放得更低,温柔得能酥掉人的骨头,“我有一辈子的时间让你了解——希望我的小先生给我这个机会。好不好?”
清恕桑觉得更难受了,倒不是悲伤的那种,是替多年的空白感到难过。
他想,他只不过是给江听闻送了一束玫瑰,而且他还诚实地说只是游戏,让对方别在意。江听闻是没在意,是直接将他放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