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可他跟秦斯言有体型差,秦斯言又明显在暴怒中,立马轻松地压制住了他。
“清恕桑,我特么再问你一遍,吻痕哪儿来的?”秦斯言咬牙的声音里夹杂着暴戾。
“关你屁事!”
包厢里其他人已经惊呆了。
傅白下意识站起来喊:“阿言……”
“你们出去!”
命令的语气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傅白狠狠皱眉,但他似乎也被此时的秦斯言吓到了,没再说话。
他们出去了。
可五六个人出去需要时间,门便一直开着。
但秦斯言不管门开不开,他冰着棺材一样的面色伸手去扯清恕桑的衣服,衣摆刚掀开一点就被满眼的昧痕刺激得红了双目。
“怪不得要走,原来找到新的金主了。”秦斯言嘴角噙着可怖的笑,他像是刚知晓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动了,不知道该表现出什么样的怒火,此时正亟待发作,“那个野男人知道你有多放荡吗?搞起来是不是都不用润滑就能流很多水?”
“是啊……”清恕桑说,“幸亏没让你动过我,不然我得恶心一辈子。”
秦斯言不善地盯着他,同时放在清恕桑衣摆上的手狠狠地一拽。
只听「刺啦」一声,清恕桑的
恤从后腰那里直接裂开了一条大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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