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
“……大叔,我……我害怕。”观慈音望着楼遗月,望着这双琥珀色的眸子,他哭哑了嗓子,眉眼怏怏,唇色干涩,讲起话来好可怜,“您真的会对我好吗?”
“我一辈子都会对你好。”楼遗月叹息道。
观慈音扑进楼遗月的怀里,他咬紧牙关在楼遗月胸前忍着不哭,他嗅着楼遗月身上的檀香,和爸爸身上粗俗的男性气味不一样,这个大叔优雅又俊美,和爸爸截然相反,可他却觉得大叔就是爸爸,世界上只有大叔可以保护他了。
他被大叔买回了家。
大叔的家是一栋漂亮得不可思议的大别墅,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家,像是城堡,他起初刚被买回去的时候身体不仅外伤严重,内伤也是,病根根本没消,经常生重病,奄奄一息的一直咳血。
生病的那两年里大叔一直陪在他身边,给他念故事,给他哄睡,给他耐心,给他衣服穿,给他喂药,等病好了带他见识了富人区里许许多多从来没见过的东西,还让他学习知识,让他学喜欢的事,他喜欢跳舞,大叔就在别墅顶层建了一座银色的莲花台,他每天都会在那里跳舞,大叔便站在那里静静看他。
观慈音透过莲花台,微笑看着大叔。
迷迷糊糊的,他好像看到大叔牵着一个小孩子。
那个小孩子有一头红色的头发,金色的眼瞳,穿着金贵的衣服,贵气十足,傲慢无礼,小孩子一直盯着观慈音,目光亮晶晶的。
观慈音不喜欢这个小孩子的目光,他只看着大叔。
后来十八岁了,观慈音长成大人了,少年人的身形开始抽长,像一根苍翠的竹子,细瘦高挑,出落得愈发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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