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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以为我戴绿帽了疼?还是比弯刀割喉还疼?”
阎玫还在记仇,记恨三天前观慈音只身在政府大楼被异种重伤一事,如今了又在阴阳怪气。
观慈音不回答他。
幼稚鬼。
阎玫是个幼稚鬼。
“你是我老婆,妈的,他们凭什么一直盯着你,都杀了,眼睛都挖掉,把你关起来,我一个人盯,从头到脚,□□。”
阎玫俯向观慈音,占有欲好强啊。
“您想把我关起来么?关起来,只给您一个人看,太残忍了,老公,对我好一点吧。”观慈音半眯着眼倚靠墙面坐着,一跪一坐,身高差还是明显。
阎玫太高了,他一举一动都危险。
阎玫舔了舔舌尖,桃花眼倜傥又年轻,不知天高地厚。
“在我检查完之前,我不会对你好。”阎玫不抵着观慈音的脸了,他自己往下,埋在观慈音脖颈,嗅着观慈音的香味。
“好,你怎样检查我都可以,我是您的,这一点不会变。”观慈音忽而抬指,温柔抚摸起阎玫的耳垂,像在摸狼的耳朵,又像在顺毛。
他好会哄人,可也好会撩拨人。
下一瞬阎玫忽然发了狠。
狠里一下一下把观慈音逼得眉眼再无冷清之意,他非要把观慈音弄得脏兮兮的,脏兮兮得烂在泥巴里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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