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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和观慈音的婚戒。
观慈音方才蹭上去好像是无意的。
阎玫金瞳向上翻了翻,眼白阴森。
随着阎玫越来越进巷子,这毒蛇的蛇信子摩挲了一下管牙,赤红色的毒液从牙齿内滴落。
“想杀我啊?这么狠?”阎玫一把攥住毒蛇七寸,他的掌心可以感受到毒蛇肺部的跳动。
蛇微微睁大眼,无措般露出点牙齿,牙齿没有毒,收敛起锋芒后显得很乖巧。
阎玫不吃这套,他低下脖子,脖子青筋微微跳动,赤红色的发丝垂落眉眼,遮住仅剩的一点多情带来的亲近滋味。
他好凶。
好凶地掐住毒蛇的七寸提起来抵住墙面。
“真跟别的男人干了点什么?嗯?让我检查检查。”阎玫一手掐蛇,一手撑墙,健壮的背微俯,他太有荷尔蒙的危险感了,这样朝倾斜过来时的一刹那整个黑影便将这漂亮的蛇笼罩。
蛇终于有点紧张了。
像个被丈夫捉奸的妻子。
可它现在是蛇,它的丈夫无法检查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