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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呀。
蛇没法说话。
蛇身上也没有痕迹。
阎玫:“给我变回去, 你以为你现在是个蛇样我就不能对你做什么?你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多变态吗?”
蛇:“嘶。”
被阎玫单手提起的毒蛇无辜极了。
阎玫金瞳微眯,他还单手提着蛇,“观慈音。”
毒蛇不听, 它不变回去。
它眼尾挑满情潮, 天生长个撩拨人的模样,獠牙却不近人情,它的獠牙雪白而尖利, 和阎玫的小指一样粗,这样粗的凶器刺入阎玫的手指, 将足以杀死一头雄性狮子的致命德尔塔毒素注入血管。
这是谋杀, 是弑夫。
阎玫却觉得观慈音在撒娇。
因为不痛不痒, 杀不死他。
阎玫撑开毒蛇的嘴, 看着蛇喉腔里的深红。
他鼻尖微皱, 年轻又不满, 混血的骨相勾勒出完美的一张脸,在黑暗里更加出色, 他喉结微滑, 盯着蛇的双眼,半笑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