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体健壮高大,上半身满是伤疤,哪哪都平平无奇,坠色顶着这个男人的皮囊爬到羊舌香夜的大腿上,他把身下那件绸缎黑裙脱下,他跨坐着低下脖子,学着男人的声音,木讷又低哑道,“香夜,再给我一个孩子吧。”
羊舌香夜抱住他,吻上他的唇。
坠色讨厌这个男人的脸,与羊舌香夜的脸如天上地下,在同一个地方都显得是种亵渎,可就是这样一个外表平平无奇的中年男人的皮囊却让羊舌香夜永远沉沦着迷。
坠色被吻得快要溺毙了,可这时,他听到羊舌香夜一声似梦非梦的轻叹。
“观策,我好想你啊。”
——
最后到了地面再到了窗户,观慈音被压在玻璃面上,他十指发白紧攥,隐忍不发。
阎玫咬住观慈音的后颈,金瞳警惕透过玻璃面看着观慈音的脸。
“还没看够么?”观慈音声线沙哑。
“那么漂亮,怎么看得够?”阎玫眉眼不餍足,贱兮兮地笑了笑,对观慈音说:“我恨不得把手永远留在里边。”
观慈音去洗澡的时候阎玫已经睡了,他跪坐在水里,水流冰冷洒在他身上,乌发变为银蓝色,毒蛇的鳞片铺满后背,把痕迹都遮挡起来,他捂住嘴,脸色愈发瓷白,宝蓝眼珠麻木抬起,望着墙面上的瓷砖,映出一张艳丽媚态得,令人窒息的美人面孔,原本的清醒理性荡然无存,他仿佛浪烂了,变得好不堪。
“你真难看。”观慈音喃喃自语。
出来后,观慈音推开阎玫的门,他足踝剧痛,无声轻晃着下了楼,他蜷缩在沙发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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